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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威风堂堂(123)刑讯

  汪曼春在明楼面前扮成淑女,待他走了,便不再伪装。

  这么肮脏恶心的人曾经跟明楼在一起,这个事实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。

  她走到明诚面前,慢慢说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,你这张脸很值得骄傲?”

  明诚摇摇头:“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好看。”

  汪曼春遗憾道:“可惜,很多人并不这么想。”她伸手捏住他下巴,俯低身道,“你很漂亮,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,就算是无情无义,也会有大批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。”她放慢声调,“但是,如果没有这张脸呢?”

  明诚了然:“所以你是想毁了我的脸?”

  汪曼春冷笑道:“为什么不呢?摧毁一个人的自信心,本就是我擅长的事情。越是心理崩溃,就会越容易坦白交代。”

 

  火辣辣的疼痛开始。刀尖贯进去,先是血珠,继而蔓延成血线,温热的鲜红液体在脸上粘粘地淌下来。

  37刀。几乎没有停顿,一刀接着一刀地划割。

  然后,汪曼春停下来,微笑着端详自己的作品。

  她乐于欣赏他人的痛苦,所以明诚痛苦给她看。

  当然他能够忍耐,但是漠然会让汪曼春的愤怒更甚。

  他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扑簌颤抖,眉尖拧起,现出痛苦的样子。

  他生得好,即便这样依旧是好看,整个人荫生出一股平日里不会有的纤薄的透明感,几乎是叫人爱怜的。

  阳光从高处的小窗投进来,他脸上淋漓的血痕在阳光下闪着流离的鲜红血光,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妖邪,妖异的美。

  “的确有引人犯罪的本钱。”汪曼春冷冷道,“不过到此为止。等到伤口粘合结痂,就会像是七八只大蜈蚣横在脸上。你会变成彻底的怪物,没人愿意多看你一眼,自己照镜子都要做噩梦。”

 

  汪曼春又下令道:“把他衣服剥了。”

  光洁柔软的身体,薄皮纤骨,腰特别细,风流荏弱的形容。

  汪曼春细细地审视了,低下头凑近他耳边,凉阴阴道:“你该考虑去窑子里工作的。”

  随着话音,她以手慢慢抚过他肩头,细腻的皮肉似乎能吸着手掌。

  媚骨天成,少不得芙蓉帐底,春动七情。

  不难推测那些前尘往事、风月文章,汪曼春眼底燃着两簇暗火,利落地一转身,沉声命令:“先上开胃菜,拿架子右手边那根皮鞭慢慢招呼他。”

  鞭是条好鞭,牛皮制,上有倒钩。

  一鞭下去,便是皮开肉绽。继而,密集的鞭打声连珠炮一般响起来,轻易就将人抽成了个血人。

  明诚明显疼得厉害,早软成一团,身体颤抖不停,似是要厥过去了。

  汪曼春手下是做惯了这事的,分工明确,配合默契,一人累了,便换下一人,始终保持着落鞭力度威势。

  汪曼春双手交叉于胸前,闲闲看着。犯人越痛苦,她便越开心。

  鞭打是机械的事情,她看了一阵,起初还有些兴味,后来渐渐有些烦腻,便叫人抬了桶热水进来。

  她亲自动手,去盐桶里拣了块拳头大的盐块出来,拈了拈,感觉尚算可以,丢给旁边一人,叫他将下一步的物料调好。

  一桶浓盐水很快搅拌成型。

  汪曼春一抬下巴:“把他衬衣浸里面去,好好地、仔细地给我浸透了。”

  那人小心地将明诚衣服拿过来,谨慎地让盐水均匀渗进去。

  汪曼春寒声道:“天冷,给他把衣服穿上。切记,每颗扣子都要扣齐、扣好。”

  浸透盐水的衣服密丝合缝地贴到血痕纵横的身上,没有一处错漏,灼烧般的痛感顺着每一道创口滑进去,喧嚣盈天。

  看到人疼昏过去,汪曼春也不着急,只叫人帮他将衣服捂紧。

  须臾间,人就又疼醒过来。

  汪曼春稍稍满意,吩咐道:“等会待他适应些了,便把衣服再剥下来浸水里。打半个小时再穿上去。你们轮流来,不要停。”

  安排好之后,汪曼春转身出了刑室。她累了,要去休息。

 

  这是第一天的分量,还有第二天,第三天……

  明诚不是硬骨头,不待打就愿意一切招供,但汪曼春并不关心。

  偌大的功劳已经到手,与之相比,现在能得到的,只是些鸡毛蒜皮。

  据明诚说,他是一年半前加入的中统,因为没受过系统训练,所以平常做的主要都是些搜集信息的工作。之所以能直接向天戈汇报,也是因为跟天戈有一层特殊关系。

  至于是什么特殊关系,汪曼春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。那种色迷心窍脑满肠肥的东西。

  她将76号一应严刑都上全,并不是期待他说出更多。她只是美其名曰要审讯清楚不愿错漏。

  精神性药剂从脊椎注射进去后,他所说的也并没有比之前交代的更多,而且内容上亦保持一致。

  这代表他说的一直是真话。他真的再没什么可交代。

  价值被榨干,汪曼春已经把明诚看成一个死人。

  只是她还没有折磨够他。

 

  到第四天上,她有更满意的收获。

  再一次注射药物后,电击中明诚不止是抽搐,视线也彻底空茫。

 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说“不要”,喉咙中逸出呜咽之声。如果不是被束缚着,大概会将自己彻底蜷起来。

  看起来,精神已经被打破。

  这不是伪装,而是在有一个时段里,成为真实。

  他的暗伤发作了。

  对外界的感知几近屏蔽,意识被拉扯进漆黑浑浊的噩梦之底。

  汪曼春不知道内情,她只是双手环胸,愉悦地欣赏这一幕。

  她认为,这是她的功绩。

 

  只是,到这份上,也是有些无趣了。

  明诚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变得丑陋可怖,身上亦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,所有的创口都是略为粘合便又重新被撕裂,已经坑坑洼洼粗糙不堪。现在,连精神都破破烂烂了。

  彻底废了他,便可以结束了。汪曼春这样想道。

  汪曼春亲自上阵,用铁钳将他十根手指一根一根掰断。

  鲜艳的液体沿着垂软的指尖一滴滴流进她掌心中,汪成浅浅的一洼。

  汪曼春凝视手掌片刻,忽尔低低一笑,抬起头来,模样傲然,下令道:“明天处决。”

  再收拾他,已经没多少意趣。而且,她也不能把明楼的话当耳边风,让明楼不快。


 

注:身体可以恢复,什么都好好的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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