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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台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,盯着面前的门板,一脸麻木。
五分钟之前他起床准备去洗手间上个厕所,手刚放到门把手上,还没来得及打开,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。
夜深人静,一点动静就会很明显。原本该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出现了脚步声。
恐怖片?显然并不是。脚步声经过了他的房间门口,毫无停留地掠过,在隔壁房间顿住。
会找人的鬼?那么本体是什么也就不用多想了。日渐发福然而精力不知为何特别充沛的大哥。
晚上不是毫无廉耻地做过了吗?深更半夜的这是要闹哪样?
他很想咆哮一声:能不能考虑一下这个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?!这个家并不是专为你俩而搭建的爱巢!
哦不对,A和O在一起并不需要爱,有本能就行了。看大哥一贯的表现,也安不上什么痴心人设。
且不提明台在这里胡思乱想,那厢明诚房间里,有人开门的时候他就醒了,职业性造就的警觉。静听了脚步声两秒之后,他心里有了底,绷紧的身体恢复了松弛状态,带着困意出声道:“大哥?”
“是我。”明楼回道。
大哥的声音很正常,听起来不像有什么突发的情况需要去处理,可是半夜突然过来,要说没事也不可能。心里这么想着,明诚用裹着困倦的声音继续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听着这种半睡半醒的声调,明楼在他床边坐下来,说:“做了个梦。”
“噩梦?”
“梦里面,我们决裂了。”
“因为什么呢?”
明楼说:“因为我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。”
梦中,虽然运用本能的力量从身体上全然压制了他,但是明诚的精神依然在抗拒。
手扶上他的皮带的时候,他那双花鹿一样的眼睛骤然放大了,惊惧又委屈地。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了愤怒:“大哥!”
明楼对这种提醒关系的称呼无动于衷,径自扒掉了皮带,将他的裤子沿着腿根褪下来,强制性暴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截身子,俯视着他:“即使要破坏这种关系,我也得这么做。”
要杜绝一切可能出现的侵害,在操作上并没有太多的选择。
伸手解了自己的裤子,Alpha存在感十足的性征硬梆梆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明楼从明诚眼睛里看到了他心灵的恐慌。
身体被覆盖住的时候,他近乎无辜地仰望着自己的哥哥,对压逼的胸膛做了一个毫无用处的推抵动作。在平常它很有杀伤力,但不包括这种状态下。
明楼右手抓住他的手,顺势扣在了头顶,左手抚过他耳后的腺体,手指释出了信息素,进一步施加了冲击:“这个责任……我只能承担。”
——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Alpha的话,与其交给别人,还是交给我比较像话。
他咬上了明诚的颈子。
明诚眼珠湿润了:“你是我哥哥……”
明楼无动于衷:“多兼一重身份也无妨。”
目的和目标都明确,那就不存在收手的可能。
蜘蛛将毒刺刺入了蝴蝶鲜润多汁的身体。
出奇的是,醒来之后,连负疚感都很薄弱。
酣畅淋漓的感觉太鲜明,不需要忍耐,只需要顺从内心。侵入、成结、标记一气呵成,永绝后患。
他完全得到了他。
这种感受在深夜里直指最真实的渴望,十足的蛊惑人心。
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,他几乎本能地从床上起身,穿过楼梯和走廊,进入明诚的房间,坐到了他的床边。
半梦半醒的样子,软软的声调,这些都显得很脆弱,该算是他防御最低、神智也不太清醒的时候。
无论要做什么,这时候实施起来都会比较轻易。
这些思绪如同火焰般炙烤着内心。
一片黑暗中明诚看不到对方的表情,针对明楼的上一句,他猜测着哥哥的心情:“难受吗?”他这样问道。
“有些煎熬。”明楼说。
明诚坐起身来,抱住明楼的肩膀,轻轻吻了自己的哥哥。
一个温柔而安稳的吻。
他说:“梦和现实是相反的。从小到大,你从来没勉强我做过任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