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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启平下了《海蒂性学研究》到kindle上,遇到疑窦处就跟谭宗明探讨一下。
数据显示,许多人的第一次性行为发生在十一二岁时,而且不少是发生在同性朋友之间,尽管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长大后都成了异性恋。赵启平对这个数据有些惊异。
谭宗明思索了一下:“人在十岁左右就对性有蒙昧的意识了,那时候自控力很弱,也不会考虑太多的后果。如果身边有亲密的朋友,或者是还看得过去的人,时机又恰好合适的话,很容易在一时冲动下发生性接触。”
赵启平看他一眼:“你也是?”
谭宗明一点头:“嗯,初三的时候。”
赵启平注视他片刻:“我猜,契机是一起看第一字母片?”
谭宗明漫应道:“是,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。”
赵启平又问了个问题:“那么,跟不同人做的时候,感受是一样的吗?还是会有所区别?”
谭宗明的回答稍微出乎了赵启平的意料:“即使对象不同,某部位的感受也不会有明显的变化。身体的记忆很难留下多少印象。”
赵启平斜睨他一眼,眼含笑意:“那么,更换对象的意义是什么?”
谭宗明说:“因为施与受双方的差异性。一方的感受一成不变,而另一方的感受则是随着时日的增加而逐渐深入的,也会有更多更具体的要求。如果要一一去满足的话,会很疲惫,也没有必要,因为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,投资收益率太低。”
真是天生的商人。
在赵启平看来,谭宗明是个颇为双面性的人。大家都认为他极为温和,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体贴周到,有时甚至温柔到令人感动。但在内心深处,谭宗明是极其冷酷的。
不过赵启平对他的印象还真不差,至少谭宗明很坦诚,不会把自己包装成为了情怀云云,没有掩饰心中的利益观,说得十分客观。
跟他谈话的感觉一向不错。在床上的感受则更佳。
谭宗明太精于此道,手和吻都撩动他的血脉,又烫又酥,令人震动。
可以说,不管做朋友还是做炮有,都是令人难忘的那一类型。
“你的周期是多久?”他问。
“一两个月,或者两三个月,大致是这样的时间。”
赵启平轻叹了一声:“有点短啊。”
谭宗明凝视他一会儿,这句话中似乎有留恋的意味。
赵启平对谭宗明微微一笑,神态自若地说下去:“估计下一个人我还是会比较倾向于男性,因为现阶段我很想被操。”
谭宗明绷紧了嘴唇。
一想到赵启平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,他不由自主胸腔憋闷。
青涩而柔软的身体,被其他的男人压住……
如果赵启平允许的话,这是轻而易举可以达成的,想要他的人那么多。
唇线绷成了一条线,他的语气倒很温和:“这算是你对我的肯定?”
“当然是。”赵启平毫不吝啬地夸奖,“你这么厉害。”
他像一尾游鱼般滑进了谭宗明怀里,伸手揽住脖子,嘴角缓缓地翘了起来:“证明给我看看吧。”
谭宗明吃掉了赵启平。
有那么一瞬间赵启平是惊慌的,他没表现出来,但被真枪实弹抵住的一刻,他确实觉得似乎要祸从天降。接着,他最隐秘的地方就被粗硬的枪体烙开,侵占,还在里面开了枪,滚烫的。
是的,谭宗明没有用套。
赵启平在最初察觉这一点的时候抗议了一下。现今社会为了预防疾病,用套是基本礼仪。
“仅此一次。”谭宗明在他耳畔低语。
第一次,像要做标记似的,谭宗明不希望让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进入赵启平,包括套。
他把赵启平的腰按了下去,埋入了他的身体。
在最柔软的包裹中,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,还有赵启平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微微的泣声。
不断坠落,仿佛陷入无止尽的深渊。
那是他们行程中的最后一个晚上。
回到上海,庄恕到高铁站来接人。
庄恕礼貌地跟谭宗明打了招呼,然后递了件外套给赵启平。
他说:“今天降温了6度,穿上吧。”
赵启平接过来,一边穿一边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多带衣服?”
庄恕摸摸他的头:“你啊,我还不知道吗?要能记得这种事才是奇怪了。”
赵启平眼角一弯:“好啦,知道你记性最好了。”
谭宗明冷眼旁观,冷静地感到了自己的恼怒。
庄恕开了车过来,礼节性地邀请谭宗明一起走,谭宗明笑了笑,说:“等会有人来接我。”
他看着庄恕把赵启平带走了。